熄灭车灯,看着我们点了点头。

我抬头看去,前方不足百米远的地方,矗立着一座仿古式建筑,青砖瓦房,木门铜钉,门前左右各悬挂着一个红灯笼,灯笼里的灯泡度数很低,发出来的照明光也显的朦朦胧胧。

灯笼之下有一块黑底金子牌匾,字迹深刻,烫金浑厚,从左往右,龙飞凤舞的刻着四字楷书。

“光明会馆。”

鱼哥提着棍子,走到门前,单手啪的将棍子砸地,抬头看着门上的小型探头。

三分钟后。

“吱呀一声.”

光明会馆的大门缓缓向两边儿打开。

里面出来一个年轻人,这人年龄大概三十出头,中长发,身形瘦削,脸上表情看不出异常,

他看着鱼哥说:“这位朋友,棍子放门口就好,这里很安全。”

鱼哥只是看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

这人看鱼哥不搭理他,眉头挑起。

“没事,让他们进来吧。”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洪亮的说话声,在门口听这声音,只感觉中气十足。

随后这人不在阻拦,只是微微弯腰,很有礼貌的说了句:

“请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露怯,迈步走入了大厅之中。

光明会馆大厅灯火通明,周身摆放的家具都是老家具,我粗略看了一眼,光明代早期的黄花梨家具都不下十余件,更别说随处陈列可见的官窑瓷器。

“坐吧。”

大厅正堂,开口说话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,他鬓角有丝丝白发,穿的是普通的白衬衫西服裤,白衬衫袖口向上卷起来露出大半个胳膊,看着像很普通的路人大叔。

“不冷吧,屋里开着空调,”他笑了笑,起身招呼我们坐下。

屁|股下坐着明代的黄花梨太师椅,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开口问:“阁下是”

这人看着我笑道:“项云峰小友,你和我们素有交集,顺德之缘,飞蛾山下一别,已过年余了。”

此人虽然外貌普通,穿着也像街边大叔,但不知为何,他说话间给我极大的压迫感。

在进来那一刻,我其实就猜到了.

是长春会

是起源东北长春,暗中管理着旧社会三教九流的那个庞大组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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